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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升有多少寸?

697 2023-04-24 02:03 admin 手机版

65升有多少寸?

65升背包尺寸量:1840 g

容量:65升(可拓展至78升)

尺寸:高71CM×宽40CM×厚29CM

1米=100厘米=3尺=30寸 书包尺寸40厘米×30厘米 (0.4米×30)×(0.3米×30) =12寸×9寸 书包尺寸是12寸×9寸的。

背包的尺寸指的是长度、宽度和高度,以毫米(mm)为单位。长度是指包身立起时的宽度(可测量最前面那条边的长度),高度是指包身立起时的高度,宽度是指包身立起时的厚度。 外支架背包拥有非常牢固的外部支架,起着良好的支撑作用。背包和背负系统均固定在背包的框架上

雀儿山,6000米攀登,此行不留遗憾!

28寸行李箱,65升背包,打包好全部行囊,出发!

集中地依旧是那座我最爱的四处哼唱着“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的城市,我喜欢骑着自行车闻着街头飘溢的火锅香气,喜欢那大街小巷吃不完的美食,最喜欢的是它周边数不尽的大山,总想着或许有机会我会来成都生活,周末约上三五好友,骑着车,带着睡袋帐篷在某座大山里煮咖啡,听虫鸣鸟叫,赏日月星辰。

成都闲逛两天后,第三天凌晨几个驴友相约在客栈门口集合,驱车前往甘孜,开启攀登雀儿山的行程。

司机是个康巴汉子,一说话就倍感欢乐,开车也是尽显康巴汉子的豪情,在317山路十八弯的国道上风驰电掣,一路历经春夏秋冬四季交替,准备到4000多米的垭口时雨雪交加,几人宽慰的看着司机大哥说:没关系,您可以慢点开,晚点到没关系。大哥回以迷之微笑:这条路我都开过几十次了,放心好了。哈哈,我们可不是对您的技术怀疑,而是对自己脆弱的心脏没什么信心。过了雪季,到3300米左右已是晴空万里,路上行人少,心情也变得极为美丽,深秋这个大染缸将一路的花草树木,乃至泥土房屋都渲染得极美,红色的瓦房在半金黄半苍翠的山林和白雪覆盖的高山衬托下显得格外跳跃而灵动。

两天的行程,司机大哥十几个小时就到了,我们入住在唐古拉大酒店,和另外三名队友汇合后再一同前往大本营。

酒店地处不到4000米的甘孜县,原本9人的小分队已经有2人因高反提前罩仔神撤退,因着身体状态甚好,收拾完行李,便跟着几名队友四处转悠,这儿并非是旅游胜地,景象却很是好看,在新建的白塔寺兜了几圈,不得不感叹这些建筑的宏伟壮观。

晚间,大家聚餐相互认识,一行中有甜蜜虐狗的阿特馒头夫妇二人,去年因雪山结识物亏,今年已是4个月孩子的父母了,听说这次是来度蜜月的,哺乳期的孩子在家由老人照看,不折不扣的户外夫妻档,这个蜜月该是很难忘了;有户外达人马儿,据说是刚从5000的雪山下来;有湖南老乡蚊子,一个说话干脆利落却很细心的姑娘;有来自重庆的祥彤大哥,也是山地越野的爱好者;有经常户外行走的公务员北山人大哥;大家各自讲述着自己的户外经验,心里估摸着这伙人戚冲登顶该不是事儿了。

第二天,留出充足的时间休息,10:00出发,也预示着登山行程的开启。天气阴沉,雨加雪,大家倒很放松,一路坐车听着藏族民谣来到登山口。

徒步起点在新路海,前往大本营的海拔上升很低,路程也不远,走得都算轻松,新路海本就是个景点,景色也极美,若是有蓝天白云的映衬估计会添色许多。

3个小时后就来到4000多米的大本营,在我眼里营地简直堪称豪华,三人一间的帐内有三张小床,有灯,大帐内有水果咖啡花生瓜子・・・内心的小雀跃是在晚餐的火锅后,火锅品种荤素搭配,应有尽有,不得不感叹:豪华团啊!

只是这漫天纷飞的大雪难免让人担心,山路已经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帐篷顶也堆满了积雪,前队有从山上下撤的,被虐得不轻。晚餐过后雪停了,天空零星散落的星星预示着明天会有好天气。气温依然很冷,套了厚厚的羽绒来抵挡寒意,又想若是现在就如此,再往上岂不是要把睡袋套身上了,赶紧脱掉羽绒,练起了在山下同伴教的八段锦,果真有神效,立马全身暖合起来。已经有队员开始出现高反,睡觉从来都不是个治理高反的好方法,只有不断喝水,不停上厕所,在帐外慢慢走动,让身体逐渐适应才能缓和。

晚上大伙儿享受着五星级酒店的泡脚待遇,闭目养神很是惬意。测血氧80,心率是69,自信心暴涨的觉得下一站是不是该去珠峰了。

听着风声入睡,凌晨4点醒过一次,感觉帐外无声的大雪继续下着,又沉沉睡去,一夜好眠。

第三天,登山队长彭哥一早带着上山拉练,今天的行程只是学习装备还有绳索的使用,留出了足够的时间给大家四处溜达,趁这难得的好天气拍花拍草拍蓝天,眼睛和手机都被美景霸占了,喜欢闭上眼感受这4000多米大山的温度,宁静清心。现在想着,若是在这里建造个小木屋,住上几年倒也是愿意的。队友说:那你去找赤脚大仙作伴吧,他就住在山上,常年一个人,不穿鞋在雪地里行走・・・凡胎肉体要修炼成仙,估计得下辈子了,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四天,赤脚大仙果真出现了,一头凌乱的长发和胡须,一身黄棉袄,嘴里念着经文再给大家做加持。

今天的目的地是C1营地,记忆中4700多米,起初天气只是阴沉,山路还不算难行,大家能偶尔玩笑打趣,过了三分之一路程后,突降暴雪,路也变得陡峭难行,脸被风吹得隐隐作疼,不一会儿积雪越来越厚,大家各自拿出雪镜带上,在需要借助绳索攀登的地方更是走得格外小心谨慎,山路难行,高海拔的山路就更不用说了,每走几十米都必须要停下来好好喘口气。

到中午吃干粮时雪还在下,几乎是合着雪一起囫囵吞枣。好在重物都被背夫背上去了,我们只是带着一天的路粮和随身装备,才不至于走得太辛苦。背夫中有一半是女性,且有些女性看上去年龄都不大,背负50来斤,在5000多米的山路行走,是她们所愿吗?队友回答:这就是她们的工作,就像我们必须要要每天对着电脑或者对着客户一样,是我们所愿吗?是啊,只是生活方式的不同而已。或许我们的选择更多,可她们也有更多的简单和纯粹。

来到C1营地,帐外依旧漫天飞雪,帐内倒还温暖,听着几个背夫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藏语,也决定寻些事情来消磨时间,打扑克吧,还真有队友将扑克带了上来,在这个没有信号,手机只能当相机用的地方,扑克不失为最大的娱乐项目,斗地主,输了做俯卧撑,用手指头算算,估摸着我的俯卧撑数量快达到3位数了。自然,我们是经得队长的同意才敢任意妄为的,许是觉得这伙人状态实在不错,也就默许了。

晚餐依然丰盛,能在高海拔地区把菜煮熟已是不易,能煮出味道来更是佩服。

今晚睡大帐,男女混搭(别多想,各自一个睡袋,就是帐篷人多更加暖和)

依旧一夜好眠!

第五天,这是真正挑战的开始,众人换上好几斤的冰爪,把登山杖留在营地,带上冰镐,背上重装,重装登山也是个人的选择,倒不止是为了省钱,更多是想看看自己身体的潜能到哪里,背包22斤,加上头盔冰爪冰镐的重量,行动忽觉迟缓了很多,不过一段时间的行程也就适应了,中途休憩时大山很给面子,驱走了云雾,迎来了蓝天白云,这样的开阔最是我喜欢的。

再往前就是冰裂缝了,冰川却很美,很多像是人为雕刻上去的纹路,大自然总能带给我们惊喜,为防止队员掉进冰裂缝,大家都把主锁固定在绳索上,以防有队员踩到冰裂缝时能及时防止继续滑落,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脚步也就一致了。我却开始隐隐头疼,惊觉这是高反的症状啊,背包此刻感觉千金重,咬着牙关还是得继续往前走,只知道这段路是必须得自己走完的,向来不曾高反的我第一次感受头痛欲裂,呼吸还算顺畅,可看着前面可望而不可即的营地,心里第一次有了:“我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来的”念头。

帐篷是临时搭建的,因雪太深太厚,几个领队只能拿着雪铲,铲出一处平地来搭建,坐在寒风刺骨的雪地里,心想:若现在有一张温暖的床,就觉得此生足矣了。

人的欲望总是无止境,索求也很多,其实又是一杯水,一口汤,一张床就可以满足的,只希望欲望在心中如潮水涌动时能想想那一杯水的温暖和幸福。

进了帐篷,外面狂风乱作,只想躺进睡袋好好睡一觉,坚决不出去,岂能?人有三急,上厕所是我认为在雪山上最痛苦的事,天地为厕,刚蹲下,狂风卷起地上的积雪打得人生疼(此处不堪回首,省略一万字)

领队将泡好的方便面送进帐篷,一直信奉的真理是:只要能填饱肚子,什么事熬熬也就过去了。果真高反立马被一碗神奇的方便面治好了。躺在凹凸不平的帐篷里,外面狂风依然在嘶吼,卷起积雪狠狠打在帐篷上,似要掀翻了帐篷去,身下是冰凉的雪,却不知为何觉得安稳,向来不怎么失眠,这一晚竟也安然入睡了。

第六天,越是往上越是艰难,我们即将到达冲顶前的最后一个C3营地,队伍里有两个队员高反严重,估计是下了咬碎牙的决心才继续前行的,也对,抬头回头都不是路,还不如往上走,踏出一条路来。

想到今天要攀登的近100米冰壁让我心有余悸,那玛峰那几十米的冰壁已经是使劲全力才攀登上去的,100 米?我决定将重装交还给领队,轻装上阵。

不曾想冰壁的攀爬却比我想象中的要轻松许多,为了省力,紧跟在领队的后面,踩着他的每一步足迹往上走,当你不知道路在哪里,或自己没有能力开路时,要懂得借力,跟着有经验的前人的脚步走准是没错的。冰壁没有耗光我的能量,还能举起手机记录下许多美好瞬间。

狂风从未停止过它的怒吼,却在我们登上冰壁后吹散了云雾,让我们有幸看到雀儿山最美的面貌,到C3营地,在等待领队们扎好帐篷之时,好好欣赏了它的美,是层峦叠嶂,是冰峰林立,是雄伟壮观・・・我找不到太适合的词来形容它,只是被它的美深深震慑。

6:30就入睡,因凌晨2:00便要冲顶,大家看着依旧不停歇的狂风和不间断的大雪,都默默祈祷,愿雪过天晴,明天风和日丽

凌晨1:30的闹钟响起,躺在5700米的营地大家都睡得极浅,花了许久才穿好一身笨重的装备,这次老天没给半点情面,天气也没能如人所愿,即使已经裹完了所有装备,还是觉着冷,领队催促大家尽快出发,走起来身体才能有热度。起初紧跟在领队身后,可越往上,每踏一步都越费力,雪最初没过脚踝,逐渐没过小腿,走到雪再厚一点的地方已经过膝了,几乎是走十步停两步,腿像冰柱一样,插在雪地了难以拔出来,即使带了厚厚的面罩,脸也被风雪吹打得疼,若不是雪足够厚,陷得足够深,我真怀疑会被风吹走。

领队问:“还能走吗?如果现在下撤也可以,风雪太大,我带了这么久的队,近3年来都没在国庆期间遇到过这种天气。”众人却是咬碎了牙一致摇头,“我们要继续往上走。”我再次怀疑是否自己神经错乱才会跑到这儿来。

翻过几个雪坡,在寒冷和疲累到接近崩溃时,绝望中看到希望,终于来到第二个大冰壁下面,大家知道只要上了这个冰壁,马上就是顶峰了,冰壁看不到头,能见度依旧不超过10米,有队员出现了严重的身体不适,决定下撤,我看着已经完全结冰的绳索对领队说:“我要试一下”领队劝说:“风雪太大,太危险,下撤吧。”犟劲儿来了,我拿下挂在身上的上升器,却发现已经结冰,倒腾半天,才把上升器挂在绳索上,却完全无法固定,结冰的绳索无法再让上升器提供保护,试过2次后,无奈,可依旧不甘心。

往上看是没有尽头的路,往下看仍是。旁边队友说:“算了,安全最重要,留点遗憾留着命下次还能再来,已经尽力了,下撤吧!”突然想: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呢?登顶无非是目标之一,除了登顶呢?若只是为了登顶,未免太显枯燥乏味,我必定是不会来的,顶峰是终点,那过程中所经受的一切,认识的人,经历的事,是否才是攀登真正的意义和魅力所在呢?

记得曾有人跟我说:山是有灵性的,它欢迎你,你便能走近它,便能登顶,若它不欢迎你,就莫强求了,只能说明你和它的缘分未到。既然雀儿山能让我们走到这里,亲近它,说明它是欢迎我们的,只是此时的它或许也是不愿被打扰吧。

好吧,山是大家的,命却是自己的,挂好上升器和主锁,毅然决定返回营地,此行已没有遗憾。

用了一天的时间从6000米下撤到营地,再返回甘孜酒店已是深夜,队长罗罗半开玩笑的说:你们这一队创造了很多记录啊,你们登顶的天气是我带队这十年来遇过的最烂的一次,但是你们下山后的状态却是我见过的状态最好的,不过你们也是我带雀儿山以来唯一一次全队都未登顶的。

大家各自调侃自嘲着”能遇到这么多难得的第一次,且自称为奇迹小组吧。”

总有得失,起点终点不所谓不重要,却也只是为这行程中或多或少增添点色彩而已,句号不完美,也是另一种美。但我更偏爱沿途的美,偏爱经历过的每一瞬间的记忆的深刻,偏爱这一路的相处中相互扶持的有趣的灵魂。

雀儿山,若再见,只愿初心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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